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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伪装者/楼诚】无条件 第十七章

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没赶上日更!!!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
我无颜面对江东父老_(:з」∠)_

回到家后更文难度直线上升…………

母上一直坐在我身后要看我在电脑写什么_(:з」∠)_

要是让她知道我写的是她每天晚上追的那个电视里面的男男同人

真的就世界再见了…………

 

第十七章

 

明诚的生活,可以说简单,也可以说不简单。 

在明公馆,每天起最早的人,不是要做早饭的阿香或者桂姨,而是明诚。他起床后,先用几分钟把自己打理好,然后下楼,送报纸的人刚刚抵达明公馆门口。

这是他的习惯,比送报人早到一点,报纸就不会被放在信箱里,受晨雾的影响变潮,或者让雨水打湿。报纸在印刷后,烘干不彻底,所以取回来,明诚都用熨斗熨一下,吸收油墨。明镜和明楼都有看早报的习惯,要是没有这一步,明楼的白衬衫可要遭殃。

熨完报纸,明诚就会到厨房烧一锅热水,并把热水在盆里兑成稍烫的温度,端进明楼房间。明楼的起床时间是固定的,现在水烫一点,他起来洗脸的时候温度就正好了。

明公馆里,坏了什么东西,都是先让明诚来看看,能不能修,要是明诚不能修,那准是彻底不能用了,直接买新的。

在外人眼里,明家阿诚恭谨谦和,博学多才,还全能得令人发指。就算他在外的身份是明家的管家,也有不少家族去探明镜的口风,试图将女儿嫁给明诚。次数多了,明镜不胜其烦,只好把明楼抬出来,说明诚的婚事不由她做主,这才保住了明公馆的门槛不被媒婆踩塌。

今早,明楼约了汪曼春在外面的咖啡馆见面,明诚坐在车里,托腮看街上的行人。有两个拿着报纸穿着中山装的青年从车边经过,边走边讨论早报上的新闻内容。

个子教高的那个说:南田洋子死后,76号天天在大街上随便抓人,哼,中国人竟然帮着日本人迫害自己的同胞。简直是民族耻辱。

矮个子接腔道:听说这次的刺杀事件,原本是奔着明楼去的,可惜他改了行程,捡回一条狗命。这种替日本人搜刮民脂民膏的,就该杀。他们明家能养出这种人,明氏企业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这么有钱,怎么不见拿这些钱去支援前线,去帮助穷人……

两个人走出很远后,明诚才一点一点松开攥紧的手。往常听到这样的言论,明楼都会一笑置之。有一家报纸的主编曾写过一篇文章,上面列举了他的十大罪状。明楼边吃早餐边看,看完擦擦嘴,夸了一句写的不错,然后上班去了。

毕竟,再生气也没用。只要戴着这个面具一天,他们就要戴着“汉奸”这顶帽子一天,他们早已做好心理准备。

 

今晚的饭桌上,大家都没什么胃口。明家小少爷是全家都宠着的宝贝,他一生病,谁能吃下饭。明镜匆匆吃几口,就端着撇了油的鸡丝粥去明台房间。

明台生病,精神萎靡,再加上昨天嚎了很久耗嗓子,喉咙不舒服,吞几口粥,又躺下睡了。明镜不放心他,怕到了半夜病情再反复,于是搬张椅子,在旁边守着。明楼也来陪了一会,就因瞌睡被明镜赶去休息。

明诚在给明楼理床,见他回来,便问:“明台怎么样了?”

“假戏做成真的啦,挨了顿打,又生了场病。大姐什么都相信了。”二人说着,在床边的椅子坐下,感叹家里的这个宝贝,从小到大无论闯什么祸,只要一生病,大姐再大的怒火都能化解。

“桂姨找你谈了吗?”

“谈了。”明诚坐直身子,“你昨天的指桑骂槐非常有效,我们昨天谈了很久,全是听她忏悔。”

“真实吗?”

明诚眼睛一暗。“真实。”

“你今天,情绪有点不对。”明楼捕捉到了他的变化。

“被你看出来了。”明诚干笑一声。

“你就摆在脸上,我怎么看不出来。”明诚这么多年的特工不是白当的,他要是真想伪装,明楼也难以察觉。

“是桂姨说了什么?”他敏锐地问:“关于你的亲生父母?”

“……对。”明诚点头。“她说,她之所以性情大变,虐待我十年,是因为一开始,她以为我是她的亲生儿子,后来孤儿院的院长去世,她才得知她的儿子早被那个负心汉抱走了。”

“所以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就把怒火发泄到你身上。”明楼冷笑。“世界上竟有这种人。”

“那么,你的父母……”

“她不知道。”明诚双手交握。“她说我就是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孩子,身上也没有什么物件。可能,是家里穷,没办法再多负担我一个。”

“你想找他们吗?”虽然隔了二十几年踪迹难寻,但以明家的财力物力,还是能挖到点线索的。

明诚却很干脆地回绝。“不了。”二人对视,明楼知道他没有嘴硬,便言归正传。

“忏悔是真实的,但目的不真实。”

“是的,她想让我接纳她。”明诚顿了一下。“作为母亲。”

明楼皱眉。在他眼中,母亲都是伟大的人,明台的母亲如此,他的母亲如此。桂姨想被一个她虐待十年的孩子称做母亲,真是……明楼也是军营里混出来的兵痞子,但他的教育让他很难爆粗,一时之间有些词穷。“你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明诚了解他想说什么。“母亲这个词,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。”

“我的家人,有大姐,大哥,弟弟三个,足够多了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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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猫记之明楼篇  完

小少爷已经被大哥修理得没了脾气,吃完晚饭赶紧回躲回房间去,免得自己如花似玉的脸又遭大猫毒爪。

以往,明楼总是有忙不完的事,白天在办公室应付面上的公务,回到家解决地下的公务,直到后半夜才熄灯。可是今天,他都成了一只猫,难道还要劳心劳力地在书房看文件,然后盖个猫爪印么。

于是明镜难得的,在晚上看到明诚和明楼出现在客厅,哦,正确的说,是明诚抱着大猫出现在客厅。

 “巧了,我正说冷,让阿香给我拿毯子盖腿呢,这不,现成的毛毯子来了。”大猫还没反应过来,自己就已经从明诚的怀里,到了明镜的腿上。从明长官变成猫,又从猫变成毛毯,明楼心里别提多酸爽。面对大姐,大猫无法反抗,睨一眼旁边偷笑的明诚,乖乖趴下来给明镜暖腿。

明镜在跟阿香学织毛衣。以前明镜跟母亲学过,只是后来她自己谈生意都忙不过来,也就把这手艺抛脑后了。现在,明镜有空坐下来,自然想起这一茬。虽说明家的少爷们不愁吃不愁穿吧,但家人亲手织的衣服,总归比外面卖的要暖。明诚拿着书坐在长沙发的一头,认真翻看。这么悠闲的时间,他也少有。泡杯好茶,放松下大脑,别提多惬意。

于是少了明台欺负,整个客厅里,就只有大猫无事可做。

大猫下午在太阳底下睡够了,现在正是精神的时候,让他这么安安静静地呆着,实在难受。他左看右看,很快将视线放在茶几面的一个篮子上。篮子里装满了毛线球,其中一个正是明镜在用的,她不时扯一下线,球就动一下。球动一下,大猫的耳朵就抖一下。

变成猫后,明楼的习性总是受了点影响,比如吃完东西后特别想舔毛,用爪子洗脸。再比如,会不由自主地注意会动的东西。看了一会,大猫抬头,发现没有人注意他,便伸出一只爪子,偷偷去勾茶几上的篮子。

茶几本就离沙发近,篮子又被放在边上,大猫没费什么力就够到一个毛线球。他想用爪子把球抓出来,但毛线球是爪子的几倍大,抓不住。大猫想了想,用上指甲勾,这一下是勾出来了,指甲却被缠在毛线里。他甩爪子,毛线球缠得紧甩不开,用另一只爪子帮忙蹬,也不行。折腾半天后,大猫没了耐心,直接上牙咬。

等到明镜正在和阿香研究完花色,回头就见一个沾满了大猫口水,被咬的乱七八糟的毛线团掉在茶几上,大猫枕着自己的腿,甩着尾巴装无辜。

一时间,明镜想起很久以前,母亲教自己织毛衣,学到一半发现毛线团都被明楼拆了的情景。她有些怀念,用手指点点大猫的头。“捣蛋鬼,一边玩去。”

于是,被嫌弃的大猫最终回到明诚身边。明诚收拾了那颗毛线球,又问大猫:“你没吃进去吧,张嘴我看看?”猫的舌头上有倒刺,吃了线是很难吐出来的,真吞下去这事就大了。大猫用爪子推开他的手,眼睛写着:你真当我傻么。

明诚放下心,摸着大猫的背脊:“想看书吗?”

“那我念给你听?”

明诚的声音,低沉富有磁性。听他念书,是一种享受。明镜和阿香静静听着,偶尔交谈几句,织针碰撞声十分规律,三种声音交织,异常和谐。

坐久了,明镜站起来舒缓肩膀和腰部,忽然发现明诚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响起。扭头看才知道人早已睡着。明诚的头歪在沙发边,书本掉在地上,另一只手垂在腹部,搭在同样熟睡的大猫身上。

明镜笑着摇头,让阿香把东西收拾了,自己回房间拿来毯子,想盖到明诚身上。谁料,一下楼,赫然看见沙发上的大猫不知何时变回西装革履的弟弟。明楼枕着明诚的腿,一只手落地,神奇的是,两人竟然都没醒。

弟弟变回来了,明镜很高兴,虽然变成猫的弟弟很可爱,但她还是习惯了明楼一本正经的样子。只是看到这一幕,明镜莫名地有些手痒。

如果她在现代,她会知道这种冲动叫做:拍照发W博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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