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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伪装者/楼诚】无条件 第二十二章

话说之前有猜测过大哥的生死搭档是谁

思来想去觉得要么没有,要么就是阿诚

至于双毒,虽然看着挺带感

但是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做生死搭档岂不是天天都在掐……

今天码了两个脑洞,很短,不另外开了一起放这吧

还有两个看剧时脑补的小剧场

 

 私以为,双毒打起来其实只需要两句话

 

明楼:你居然敢诱拐我弟弟!

王天风:你居然敢趁我不在给明台牵线程锦云!

开掐!

 

关于于曼丽领便当的真相

 

明楼:那个于曼丽竟然想拉着我弟弟私奔!

王天风:哼,一个小丫头片子,竟然敢肖想我最心爱的学生!

必须便当!

于曼丽:QAQ

 

第二十二章  开局

 

王天风觉得,他跟明楼没有共同点,直到明台出现。王天风有很多学生,有的人表面上尊敬他,背后不屑地叫他“疯子”,有的人害怕他,认为他是以折磨学员为乐的魔鬼。

但明台不一样。这个小少爷,到哪里都是少爷。每次吃饭都对菜品挑三拣四地,还要喝汤。可你说他吃不惯军校食堂吧,他每顿都吃两大碗。军校纪律严明,但小少爷自由潇洒惯了,有事没事就去挑战军纪威严,偏生抗打抗造,武力值高,各科成绩拔群,在军校里面也是横着走。

明台是个很通透的人。什么人对他好,什么人对他不好,他门清。他知道王天风一次又一次地加大训练强度,是为了让他们以后更容易从战场活下来,此后打从心底认定王天风是个好老师。

郭骑云跟王天风这么多年,见他脸色稍微差点都不敢凑近。明台却敢跟他叫板,在他面前插科打诨偷奸耍滑。有时候挨他训了,耍几天脾气,转天气消了,又颠颠儿地凑他跟前。

军校食堂里,一张方桌能坐四个人,王天风所在的那桌一直只有他自己。然后有一天,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拿着碗在他身边坐下。王天风撵他:“上那边吃去。”

那人已经毫不客气地伸筷子。“我不,老师这里的菜看着比较好吃。”然后,说什么也不挪窝。

明诚跟军需官是老交情,打从知道明台在军校后,每两个月一次的补给就成了一个月一次,给教官的罐头变也多了。王天风清楚,这是要借他的手给他们明少爷送东西呢,心里还嘀咕着“慈母多败儿”。却在明台打开罐头,推到他面前说老师先吃时,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家伙确实有招人疼的资本。

“嘟——”汽笛声响起,前往上海的列车即将开动。冬天的夜晚到来得很早,晚上六点天空便漆黑一片。车头的车灯被打开,光线只能照亮前方一百米,铁路蜿蜒,望不到头。

王天风拿起行李箱,踏上火车,找到座位坐下。他知道,此行有去无回。但他孑然一身,无所畏惧。他身旁是个商人,很热情,旅途无趣,便和他说起话。

“先生。”商人问:“你去上海是探亲啊,还是……?”

王天风微笑道:“学生要订婚了,我这个做老师的,怎么也要到场祝贺。”

行李箱里静静躺着一套西服,以往它都被主人很宝贝地挂起来,收在衣柜里。后天,恐怕是它第一次被穿上,也是最后一次被穿上的日子。

 

手腕上,手表滴答滴答走。明诚刚才和郭骑云打赌,里面那两个人,什么时候会打起来。郭骑云猜八分钟,明诚猜不到三分钟。郭骑云说不至于吧。明诚冷笑说至于。

事关明台,这两人能心平气和地说上十句话就不错了。

果然,时间才过去两分三十六秒,棋牌室里传来厮打的声音。明诚和郭骑云连忙冲进去劝架,惨遭无差别攻击,又默默退出来。明诚冲郭骑云勾勾手指,示意愿赌服输。郭骑云恨恨地掏出一张五十元钞票交给他。

明楼不知道外面的小动作,他強压怒火,重新坐下。“我就知道,我们两个没有办法合作。”

“我的计划里原本就没有你,我没有必要跟你合作。”王天风有“死间计划”的指挥权在手,他无所顾忌,软硬不吃。

“你押下的筹码太大,要是计划失败,我们将会遭受多大的损失你想过吗!”

“赌注越大,赢面越广。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,再多的损失都是有价值的。”

“难道牺牲我一个还不够么!”

“你想摘了这汉奸帽子,代替明台去死,呵呵呵,别做梦了。你是坐镇后方将领,不是冲锋陷阵的小兵。军统和上海站都需要你这颗钉子,长长久久地楔下去。”

作为多年的对手和战友,明楼知道王天风的计划会比他的直接有效,成功率高。而王天风也知道,明楼的计划运作得当,一样能成功,并且能保存更多战力。

但,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,他们无法说服对方。

两人一同沉默,最后明楼提议。“我们赌一把。”

“赌什么?”王天风喝一口茶。刚刚那支棒棒糖的味道还留在嘴里,他讨厌甜食,想用茶水冲淡。

两个计划里,他们都把自己的命算入其中。无论执行哪个计划,明台都是必不可少的那枚棋子,区别在于,这枚棋子最后究竟是死棋,还是活棋。

“就赌“死间计划”的指挥权。我赢了,指挥权归我,你不能插手。我输了,指挥权归你,我不再过问。”

王天风欣然应允。

军校后面有块荒地,那里有许多隆起的土堆。这些坟都是他为回不来的学生们挖的,有些坟里只葬着一套军装。他在军校里送走了多少孩子,有时能听到他们立功的喜讯,有时只等到他们失踪的消息。那时候,他就会到荒地里去,清扫落在坟上的树叶,点起火,把一份学生档案焚烧干净。

他的心和所有人一样,都是肉长的。明楼不想让自己的弟弟去送死,他又何尝想让他最出色的学生,折在这风华正茂的年纪。但是战争年代,不容许他出现一丝一毫的心软。

王天风放下茶杯,整理袖子。“开局吧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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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洞之候机

彼时,他们已经因为组织的安排分开,更名换姓,改头换面,所在的城市也相隔千里。

这次能在同一个候机室遇见,实在是一个惊喜。

他不是明楼,他也不叫明诚,他们萍水相逢,互不认识。候机室的座椅上,他们背靠着背,等待自己的那趟飞机。

他翘着腿,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,手指在座位上敲击,发出不规律的声音。他戴着眼镜,在翻一份报纸,不时喃喃自语,感叹某支股票的大涨或大跌。

这是只有他们知道的交流方式,外面狂风暴雨,他们的飞机都晚点了,于是怨声载道的候机室里,或许只有他们两个希望这次延误能更久一点。

但再大的雨也会有停的时刻,他们的副官走到他们身边提醒:“先生,该登机了。”他点点头,摘下眼镜起身,手边的报纸掉在地上。有人帮他捡起,递到他面前。

五年了,他们第一次面对面,虽然只有几秒的时间。他接过报纸,轻声道谢,他回以笑容,然后同时转身离开,再度天各一方。

希望下次见面时,内战已经结束。他能再倒两杯红酒,和他一起庆功。

 

脑洞之礼服

后天是明家小少爷的订婚宴,早在一周前,明镜就叫了裁缝到家里为三兄弟量体裁衣,制作新的礼服。一大早,裁缝便把做好的衣服送来试穿,看看是否需要改动。

只是明楼今天有会要开,没三个小时出不来,明镜皱眉说:“那怎么办。”改衣服也是要时间的。

明楼拿起公文包,留下句:“让阿诚试。”便出门了。

起初明镜还很疑惑,明楼的衣服让明诚试,改好了能合适么。

然而十分钟后,她看着明诚对着挂起的礼服两手一度,对裁缝说这里要收一点,那里长了两寸,莫名觉得自己眼睛疼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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