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AQTAT

【伪装者/楼诚】戒酒

戒酒

记传奇一场，白英雄华发。——HITA《归隐》

“明诚”怎么也想不到，“明楼”会有背叛他的一天。
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只有最亲近的人，才能在你背后开枪。

今天是一位故人的祭日，一大早，“明诚”提着酒壶和酒杯，上了后山。

解放后，明家把大量的财产都存到国外的银行，然后举家迁到僻静的山里。“明诚”很喜欢这个地方，这跟他想象中的家园一样，一间朴素的木屋，屋外有水有树，村民淳朴，不受世俗所扰，如靖节先生一般，悠然自得。

只是他在战时被日军的子弹打伤了一条腿，又因治疗不及时，也没时间静养，留下了暗伤，一到雨天就隐隐作痛，这两年走路更是跛得厉害，所以每每上山，都有些困难。

日头升高，“明诚”也到了那位故人的坟前。这里他常来清理，没有什么野草。他一撩衣服，就地坐下，倒上两杯酒，一杯放到墓碑前。墓碑上只写了“抗日英雄”四个字，竟是连名字也没有。

他们不能写，也不敢写。

因为这个墓，属于人尽皆知的大汉奸，“明楼”。

早在抗战期间，明楼就是众人眼中的民族败类。1945年抗战胜利时，国民D以叛国罪将他逮捕。明楼被押上法庭，他在军统的档案早已销毁，昔日的战友大多牺牲，没有什么能证明他的身份，没有人相信他是一个抗日英雄。法官宣读了他的死刑判决书，带起现场一片欢呼。

明楼被判刑，执行前有最后一次探视的机会。那次探视明诚一个人来了，他带了明楼最爱吃的菜，里面加了麻醉药，明楼吃完，眼睛一闭，再睁，就已经到了延安。

明镜明台都坐在他床边，眼睛哭得通红。

他们也是昨天才接到组织的通知，赶到这里。组织的电报上说，让他们来接明诚，他们一进门，看见的却是躺在病床上的明楼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，顷刻间泪如雨下。

“明诚”醒来的第一时间去见首长，首长沉默良久，给出的解答是：“明诚同志，组织需要你。”

药效还没过，“明诚”的身体发麻，是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挺直脊梁。首长交给他一封信，信是写给明镜明台的。他捏着信问，他还有话吗。

“有。”

“他说你身体不好，别再喝了。”

“明诚”坐在“明楼”的坟前，酒一杯接一杯。他开始说话，絮絮叨叨，从国家大事到家长里短。

“上个月，我们国家的原子弹爆炸成功了。从此以后，中国就能挺直腰板，不再受他帝国主义的武力威胁…………”

“明台的儿子比他小时候还皮，成天撵鸡逗狗的，我要是想教训他，大姐就要教训我…………”

“香港现在还在英国人手里，我们国家在战后恢复期，暂时无法顾及。但属于我们的国土，是一定要拿回来的，还有澳门和台湾，如果回归那天我还在，就带你一起去看，看香港上空重新升起中国国旗…………”

“明诚”喝醉了，恍惚间，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。有人说：“不是说好戒酒吗？”

他牵动嘴角，似哭似笑。“只有喝醉才能见到你，我怎么戒……”

家园有了，画《家园》的那个人没了。

“组织需要我，把我留下。我需要你呢，你可以不走吗？”

这个问题消散在风里，注定没有回答。

END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半夜睡醒，听了会歌，被自己的脑补虐得肝疼

于是我来报社了

感谢当年所有为国奉献的英雄

你们种下的苹果树，已经能为中国遮风挡雨了